就好比说现在,这个不足的就体现的尤为明显。
“你嫌田某起的名字不好?”田丰双目一瞪,显然是有些伤了自尊。
犟驴的心灵其实还是挺脆弱的。
袁尚开口解释:“不是起的不好,而是起的有些俗气,虽然以地名和猛兽称呼为精锐命名是大势头,但咱们为什么就不能超脱此道?”
田丰愣了愣神,转口道:“那你觉得起一个什么名字为佳?”
袁尚闻言一喜,急忙出言:“曹操麾下精锐名曰虎豹骑,咱们的骑兵不妨就叫龙凤骑,又龙又风的稳稳盖过他虎豹一筹,二位先生以为如何?”
田丰和沮授忧郁的对望了一眼,接着各自摇头叹息不语。
“二位先生,怎么不说话?”
田丰摸着胡须,语气慷锵:“三公子,你摸着良心说一句,咱们三个人,到底谁最俗气?”
袁尚愣了愣神,思虑许久,最终肩膀一垮,无奈的叹息:“我……我俗,我俗不可耐,今后还需向二位先生请教勤学。”
“三人行,必有我师焉。公子能看透自身不足,还不算俗的彻底,尚有的救,今后还需甚勉之。”
……
次日清晨,袁尚与田丰,沮授在一众护卫的保护下,来到了无极县的牢狱。
监牢临近城边,地处偏僻,肮脏陈旧,颇为不堪。
刚进去一步,一股恶臭之气迎面扑来,差点将袁尚熏了个跟头。
倒是田丰,沮授二人久经牢狱之灾,对这种气味早就是习以为常。如今乍然闻到久别的监牢之气,两人不但不恶心,反而皆是闭上眼睛,深深的做呼吸状,俨然竟是有一种回归乡土的怀旧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