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宫连忙劝道:“奉先稍安勿躁!虽然已经能够肯定此人是叛逆,但我等并无真凭实据!要杀此人简单,但此人不管怎么说也是军中将领,若无凭无据将其擒杀,只怕军心会有所不服!所以我们在没有真凭实据前,不能杀他!”
吕布不禁皱了皱眉头,问道:“可是,要如何才能获得真凭实据?”
陈宫笑了笑,说道:“这事不劳奉先费心,交给我就行了。再过几天,主公便会举行仪式,在忠魂阁祭奠我征北军多年以来的阵亡将士,奉先还是立刻启程去并州参加这个仪式吧。主公可是说了,各军主官必须有一人到场!”
吕布重新在陈宫对面坐下,双目忧虑地看着陈宫说道:“公台,若我离开了,只怕你无法应付吧!我还是留下来好了!相信主公能够理解!”
陈宫目光有些古怪地看着吕布,吕布颇为诧异,于是问道:“公台,你为何如此看着我?”
陈宫微笑道:“奉先难道不想见貂蝉姑娘了吗?”
吕布不禁眉头一皱,语气不悦地说道:“公台,你这话是何意?貂蝉乃是主公的小妾,我怎可能有非分之想?”
陈宫面色突然一整,“奉先能如此想,就最好不过了!不过这件事必须解决!奉先,此次你回去,可以直接向主公要貂蝉,相信主公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!”
陈宫如此说,是经过一番考量的,他觉得这件事不是小事,同时相信主公到时一定会做出一个正确的决定。
吕布心头不禁一跳,各种心思瞬间在心中闪过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“可是,一旦我离开,军方的主官就是那个叛逆了!公台你能应付吗?”
半晌后,吕布仍不放心地问道。
陈宫笑了笑,说道:“奉先不须担心!主公的军卒只会效忠于一个人,那就是主公!那个叛逆是没办法调动一兵一卒的!奉先离开后,我便有办法让那叛逆露出本来面目,然后再将其擒拿,到时铁证如山,就可以杀他了!如果奉先留在这里,只怕那叛逆不敢轻举妄动!”
说这番话的时候,陈宫的眼神显得深邃而冷厉。
吕布不禁有些自嘲地笑了,“看来,我留在这反而妨碍了公台啊!”
陈宫与吕布相视一眼,不禁也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