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公,是不是要打大仗了,也带我去吧!”阮小二央求道。
祝龙走到他跟前,拍拍他肩膀,温言安抚道:“都走了梁山怎么办?那里可是我们最后的避难之地啊,我们一大半粮草都囤积在那里,不容有失!我们总得留一个信得过的兄弟守家,你还想撂挑子吗?”
主公都这么说了,阮小二还能怎么样,只能认命的低下了头。
五个人骑马飞奔离去,跑向祝家庄。
来到独龙岗下,见山前的南大营一片安宁,没有发生过激战的痕迹,祝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进入大营,见到栾廷玉。张清、曾弄父子和苏定、李云、邓飞几人都陆续赶来相见。
“主公,你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栾廷玉一脸诧异问道。
祝龙反问道:“你还不知道?”
栾廷玉一头雾水,道:“知道什么?”
“吕方还没有回来吗?”
“没有啊!”
祝龙心里生出一丝担忧,问道:“三弟也没有跟你说?”
“我没有见过三官人啊!”栾廷玉双手一摊,又问其他将领道:“你们见到了吗?”
“没有!”大家都摇摇头。
“啊?他没有回祝家庄吗?”祝龙很诧异。
栾廷玉十分肯定道:“至少没有从南大营经过。”
难道是从后面上山的?祝龙心里揣测。
栾廷玉十分不解道: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根据暗卫营得到的消息,有一支官军要偷袭祝家庄!”
“哪支军队?多少人马?将领是谁?”栾廷玉连问三句,句句切中要点,显得沉着冷静。
祝龙满意的点点头,栾廷玉有大将之风。
范休代为回答道:“这是从江南围剿方腊的军队中抽调而来的,五万人马,还不知道其中有多少骑兵,但是十分精锐,领兵的是枢密使童贯。”
一听到童贯的名字,栾廷玉就脸色凝重起来。
童贯虽然是个宦官、大奸臣,可他确实有些才干,掌枢密院二十年,常在西北宣抚,熟知军务,大宋许多将帅、牧守都出自他的门下,手下有不少精兵猛将。
别的不说,单凭他的身份和权势,就足以给人强大的压迫感。大宋王朝的最高军事统帅亲率大军来剿灭一个小小的社团组织,任谁都感到有压力啊!
祝龙见栾廷玉如此神情,拍拍他的肩膀,道:“放心吧,他们是来偷袭的,如果见我们有准备,肯定无心恋战。你且加强警戒,进入临战状态,多派斥候出去侦查。”
他又看向曾弄、张清道:“侦骑要多派,范围要扩大!”
“是!”两人答应声答道。
“我先回山庄了,回去之后,我就派白虎军下来驻扎!”祝龙说完,就带着鲁智深等人往祝家庄去了。
如今,从山顶的祝家庄到独龙岗脚下,修了一条两丈宽的笔直大路,可以从南大营直接走到祝家庄。这条十六里长的宽阔马路上,前后修了三道关隘,不过目前都还没有完成竣工,所以也没有派兵驻守。
山后的小路就没有修,祝龙打算挑选一个险峻之处,修筑关隘,驻扎一个守备营——五百人就行了,将野战主力玄武军抽调出来。
他骑马爬坡,坡度不算陡峭,但一路十六里都是上坡,就太费劲了,半个时辰之后,才来到祝家庄前,可怜的战马已经累得口吐白沫了。
大门是敞开的,天气严寒,门口只有十二名士兵,城墙头上更是没有什么人。
“你们都头呢?”祝龙问守门士兵的副队长。
“刚刚换班,去了营房!”
“赶紧将他喊过来!”
“是!”副队长跑去喊城门都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