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二曾密笑道:“四弟,单廷圭和魏定国相请,容不得我们不去!况且我们不去,如何知道他们打得是什么主意呢?”
“主意?难道他们在耍阴谋诡计?”老五曾升惊讶道。
曾涂也露出意外之色,道:“二弟,你平时最有智谋,你说说单廷圭和魏定国请我们去赴宴,是何居心?”
曾密低头想了一会儿,抬头道:“这很可能是鸿门宴,我们不得不防!不如我和史师父、五弟同去,大哥、四弟、苏师父留在营中策应,集合人马备战!”
“不行,我去,你留下!”曾涂不容拒绝道。
曾魁大叫道:“我也要去,厮杀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!”
“让我也去吧!”苏定请战道。
几人争论起来,曾涂摆摆手,“我、史师父、四弟一同去赴宴,二弟、五弟和苏师父留下!”
商议已定,曾涂、史文恭、曾魁三人换上一身铁甲,外罩战袍,腰间挂着钢刀,带着二十名精锐家丁,出了军营,却见守门的家丁头目拦住一旁,恭敬道:“大少爷,小的有话要说!”
曾涂勒住战马停下,问道:“什么事?”
“刚才有一个精瘦的汉子来过,说跟曾长官一同去祝家军的马成回来了。那汉子说完这句话就走了,很是怪异!”
曾涂和史文恭对视一眼,更加确信这是场鸿门宴了,他对这名家丁头目道:“你去将这事告诉二少爷!”
说完继续前行,进入中军大营,一路来到两位团练使的大帐门口。
门口几十名卫兵,一名卫兵头目上前见礼,目光搜寻一番后,有些意外道:“曾大少爷,怎么不见二少爷、五少爷和苏教师?”
“张都头,他们在等父亲回来!”曾涂认识这张都头,知道他是单廷圭的亲信。他忽然心中一动,试探道:“马都头回来了吗?”
“啊?”张都头被问得措手不及,一下子慌了,支支吾吾道:“没、没有!我不知道,没有看见他回来!”
“哦——”曾涂意味深长的点点头,往大帐走去,张都头不好意思笑道:“曾大少爷,还请您和史教师、曾四公子将兵器留在外面。”
曾涂点点头,将长枪递给随行家丁,史文恭和曾魁也将重兵器交给家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