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安福讲完,花园里众人开始的辩论,许多人对经文提出自己的看法。其中多有奇思妙想,甚至同一段经文,两个人的理解南辕北辙,争论的不可开交。李靖和孙思邈听得频频点头,也不时发表自己的看法。灵藏和洪边是绝对的权威,时常被叫来做仲裁,武安福生怕问到自己。借口肚子疼,溜出花园,直到听不到里面的声音,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武大人,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?”武安福才停下脚步,想舒活下筋骨,就听背后狐媚的声音响起,不用回头也知道就是小野妹子。
武安福转回身,换上一副急躁的表情道:“我肚子疼,哪里有茅房?”小野妹子一脸错愕,没想到堂堂的羽卫将军,刚刚还大讲佛理的武安福竟然如此粗俗不堪,花容失色的一指远处道:“在那边。”
“失陪了。”武安福呲牙咧嘴,跺着脚捧着肚子,活脱一个野蛮人的样子,奔着茅房去了,边跑边庆幸没被她缠上。太子对这女子很是青睐,可她好象对自己有点意思。有太子在中间,自己可不能掺和进去,免得惹祸上身。
在茅房里空蹲了半天,觉得差不多了,武安福悄悄出来。见四处无人,长出了口气,伸了个懒腰,打算在府来来回转转,等那边要完事了再回去。正待要走,前边假山后转出个女子来,妖艳倾城,不是小野妹子又是谁。武安福一张脸变得跟苦瓜一般,一个字也吐不出来。
“武大人,可要洗个手吗?”小野妹子柔柔的道,声音如同一把温柔的刀,在武安福的骨头上刮了一个来回,直刮的骨软筋麻。
“洗洗,洗洗。”武安福不由自主的跟在她后边走去,一边埋怨着自己怎么大头听小头的指挥,想到来隋朝也三年多快四年了。居然还是这么不禁诱惑,实在没出息,应该受到鄙视。一边却盼望着有什么艳遇。
转了两个弯,来到一间精致的雅舍外,小野妹子打开门请武安福进去。武安福往里一走,就见房间里布置的和电视上看到的鬼子的家差不多,他想起鬼子对中国干的坏事,心里更是闹腾不已:狗日的小鬼子,爷爷今天难道要为国争光x你们的祖宗了?
武安福正意淫着,小野妹子已经殷勤的端来一盆水,让武安福洗手。武安福心不在焉的随便洗了洗,擦干净,好像个孩子一样等在一旁,看着小野妹子如同个专业的家庭主妇一样把水去倒掉。
武安福瞧着她婀娜的背影,心里盘算着这女子无事献殷勤,肯定有所图谋。顺手把腰带勒紧,不住提醒自己不要中了美人计。
“大人怎么跟个孩子似的呢?”小野妹子倒水回来,看武安福拘谨的站在一旁,不禁抿嘴一笑。她故意把露出半个笑颜,十分的媚惑,武安福禁不住喉咙里又咕噜一声,这回没有旁人,让小野妹子听个清清楚楚,好不尴尬。
“武大人,迎佛骨建佛寺的事情,多谢你了。”小野妹子悠悠道。
“应该的,应该的。”武安福忙道。
“大人对佛法的研究怎么这么精深?妹子实在佩服。”小野妹子又道。
“哪里,哪里。”武安福几乎不会说话了,小野妹子的身上不知抹了哪种花的汁液,十分的芳香,闻起来总让武安福联想到销魂的时光。
“大人似乎很怕我啊?”小野妹子声音腻滑,人也靠近过来。武安福心狂跳起来,正要把持不住,耳中只听见外面庭院轻微的一声响,他顿时冷静下来,向后撤了一步道:“我洗完了,该回去听法会了。”说着也不管小野妹子的反应,匆匆走出精舍,抬眼看去,哪有人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