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伯。”还是那个态度,对于娘亲的话从一般不会忤逆,虽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大伯虽然很不感冒,但剑儿还是恭恭敬敬的叫了。
或许是这些天跟太多人接触,说话过了,这见着生人就结巴的毛病也被剑儿给改了回来。
“来,到这边来。”神色还是淡淡,但眼神却有了些许波动,手指着自己的旁边,蒯越道。
大伯都叫了,剑儿自然晓得了娘亲的意思,挣脱了薇姿的手,恭敬地给蒯越行了个礼后,来到蒯越的身边坐下。
亡友的孩子,心里本就有些疼惜的,今日一见剑儿如此知礼,看着也更喜欢,蒯越轻轻的抚了抚剑儿头上小小的发鬓,笑着道:“好孩子。”
“外面的风雨,想必弟媳多少也听了点吧,本来我也是有些困惑,但今日见了操德后,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,你说说看,要真受了什么委屈,大伯给你做主。”这最后一句说得极为坚定,凌厉异常,很显荆州第一臣的风范。
“多谢大伯。”薇姿抚着泪痕,道了声谢谢,而后把这些年受到的一些委屈给说了出来。
本来就觉得外面的谣传有些不对,隐隐的指着的是刘备。听着薇姿说完,蒯越的心中就透亮。
有人是心疼了几千万的钱,想找人做主,搬倒刘备,才能拿回钱。
但那可能吗?刘备名以上是刘表的兄弟,但更为实际的却是刘表养着的带着项圈的一头猛虎,北边的屏障。
除非刘表真的是老糊涂了,不然绝不会干出自毁长城的事情的。
“邓家的根基是那个酒窖,操德可任意处置。”蒯越抬头对刘正道,一句话道出了满心的怒火。
蒯越出马,后遗症就烟消云散了,论影响力,除去刘表以外,谁敢和蒯氏兄弟论第一。刘正心里一乐,爽快道:“小事一桩。”
早有心带兵去邓家抢几个丫鬟了,现在条件也有了,不愿意是傻子。
“亡友之子,就是我子,弟媳带着剑儿与我一道回襄阳吧。”既然事情已经搞清楚了,蒯越也就直截了当的道,说着还眼神示询问刘正。
“大伯的好意,剑儿心领了,只是父亲危难之中救我们母子于水火,又待我如亲子,剑儿不忍离去。”听剑儿此言,也可以看出在某些方面,他还是有很多主见的,不是事事都听从娘的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