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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他妈的酸疼啊。这是刘正放下枪,坐在石头上后的唯一感觉,两个膀子似乎完全不是自己了一般,稍微的扭动一下就是一阵彻骨的疼痛。

刘正这副颓废样,张飞自然是看出来了,不过三百下这样的横扫搁在一个平常人身上也确实够呛,他也没有继续折磨刘正的意思。

自顾自的,就在校场内摆开了架势,从练习气力的石块,到他的蛇矛,从一下一下的横扫,到连番的挥舞。

那股认真劲儿,让刘正为之汗颜。这就是人跟人的差别啊。

一个上午,有大半时间刘正就在旁边看着,刚开始还抱着学习的目的,看得仔细,后来却觉得有些眼花。

看不懂嘛,自然觉得有些无聊得紧。

到太阳高挂的时候,夏侯氏打发了人过来叫用膳,刘正也没客气,打发了人回去给枝桃她们捎了个信后,随着张飞落座。

饭菜也跟他自各府上差不多,只是肉多了些。唯一热闹的就是张飞这对父子了,喝酒那叫一个痛快啊,儿子敬老子,老子唆使儿子。那叫一个和谐。

中间的时候,刘正见张苞小脸通红,有些担心,瞥了眼陪坐的夏侯氏,而夏侯氏也只是无奈地摇着头,这对父子她也是无可奈何。

不过张飞到是海量,一坛子的酒下去,脸色只是微红。

下午的时候,张飞面红耳赤照样细心地教导着刘正骑马,不是那种坐在马上能让马跑的方法,而是一个战将怎么使用战马的马术。

两个人一人一匹战马,就像是战场相逢一样,你一记,我一记的横扫、挑刺着。不过刘正的感觉是张飞陪他在玩。

往往一枪子过来,都是轻飘飘的,偶尔一记凌厉的,也是为了刘正学习怎么样加紧马腹,错开战马,狼狈非常的避过。

一记轻挑,干脆利落的把刘正手上的长枪挑飞,张飞别着长矛,哈哈笑着。“咯咯咯。叔叔输了。”张苞那小子狠喝了几碗烈酒居然没事儿,一个下午就这么看着他父亲戏弄着这个漂亮的叔叔。

“小酒鬼懂什么,你父亲那是跟叔叔玩呢。”双手勉强按住马背,翻滚下马,刘正笑着走到刘正身边,笑骂道。

“哈哈啊,操德觉得如何?这做武夫的滋味不错吧。”与之相对的,张飞下马的那个叫专业啊,几乎是一跃而下。

“比平时看书练字有劲道多了。”刘正笑着回答着张飞的笑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