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去休息吧,这里你不用担心,没到下午她是不会醒的,对了,叫人把早膳搬到书房去。”说着刘正来到脸盆旁,拿下面巾,浸了水,自顾自地擦拭着身子。
自然也就没看到翠竹眼中的那一点幽怨。
“是。”迟疑了一下,但直打架的眼皮还是迫使翠竹屈服,应声告退。
当刘正擦拭完身子的时候,却发现脸盆中的水已经浑浊不堪了,脑中的第一个想法是叫人给换盆清水。
刘正回想起刚才两人的谈话,忽然才发现,自己都是光着身子与翠竹在交谈的,而翠竹也是面色如常。
别说他要立志将来做一方侯爷了,就算是现在,他也是在享受特权给予的不一样生活了。
再也离不开,弃不了这种特权了。刘正心中笑着摇了摇头。偶尔亲自去打个水,洗把脸总成吧。
擦了手,自行穿戴起衣服,戴上小冠,走出房外。
井就在旁边不远处,刘正到是瞥到过几次,顺着记忆,来到井边。这井是需要手摇着才能打水的井,刘正看着倒是觉得很新鲜。
正想把木桶放下,猛然听见一声如霹雳般的叫声,“操德这是在干啥?”手一哆嗦,这木桶就顺着绳子,华丽丽的掉到了井里。
“今次有些贪睡,才刚起呢,想打点水洗漱一番。”刘正有些无奈的转身,还要摆个笑脸。
“大哥不是给了你两个侍女吗?”讶异地说了一声,随即却是面色一变,道:“怎么,是那两个贱婢怠慢了操德?我去厮了她们。”
刘备治家还是挺严的,昨晚刘正的房内几乎响了个把时辰,也没有下人嚼舌根。张飞以为那两个侍女怠慢了刘正,自然是气愤异常。
别说刘正在昨晚献了个几乎救命的计策,就算是刘正现在的身份,也是汉室宗亲啊,那个两个贱婢居然敢怠慢,这也不就是连他大哥也没放在眼里吗?
越想越气愤,铿锵一声,佩剑出鞘,张飞像牛一样的转过身,打算就地结果了那两个贱婢。
好歹刘正也是个练了几年健身的肌肉男,反映也算迅速,一把拉住张飞的另一个胳膊,苦笑道:“张将军,张将军,那两个婢子只是病了,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