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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绮云拿着金疮药小心翼翼地为梁薪后背上着药,梁薪的后背几乎全都是万绮云抓出来的血槽,看上去纵横交错十分恐怖。

听见梁薪不停地叫唤,万绮云忍不住低声说道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。一开始……真的很痛。”

“哈哈哈……”梁薪一边龇牙咧嘴,一边笑着说道:“打是亲,骂是爱,情到深处用脚踹。你在我身上留下这么深的印记,这就代表你有多么的爱我。”

“呵呵。”万绮云笑着嗔骂一句:“你们男子都是这么贱吗?”

梁薪想了想后回答道:“如果我们男人是贱,那你们女人就是剑鞘。”

“剑鞘?”万绮云愣了愣,没明白是什么意思。

梁薪坏笑着回答道:“剑都是插剑鞘的嘛。”

“啊呀。”万绮云明白过来后惊呼一声,忍不住拍打着梁薪叫道:“你坏死了你……”

梁薪后背的伤还没好,万绮云的捶打痛得他咿呀哇呀的乱叫。于是乎他也不让万绮云给他上什么金创药了,直接起床穿好衣服。

万绮云昨晚饱经征伐,又加上是初尝禁果,所以暂时还起不来床,只能在床上多休息一下。梁薪穿好衣服后在万绮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,他柔声道:“你先休息一下,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早点过来。另外,叫声相公来听一下。”

万绮云看着梁薪俏脸绯红,脸上除却羞意之外还带着一抹浓浓的幸福。梁薪深情地注视着万绮云,过了几秒钟后万绮云这才柔柔地叫了一声:“相公。”

梁薪心中一暖,抬起万绮云的下巴就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。

浅尝即止,梁薪抬起头摩挲了一下万绮云的脸颊,然后柔声说两个字:“睡吧。”万绮云也当真躺了下去。

梁薪拉开房门走出去,清爽的空气迎面扑来。梁薪张开双手深吸了一口气,正在院子中练剑的秦晴收起长剑看着他,为了能够顺利生产而一直在走路的夏知画也停了下来看着他。刚刚去替众人张罗了早点回来的诗音见大家都看着梁薪,所以她也跟着停下来看着他。

感受到三女那目光后梁薪有些尴尬,他抓住后脑勺含糊其辞地说道:“酒不是个好东西,以后我们要少喝。嗯……昨晚起床上茅房,一时迷糊走错了房间。嗯……大家高兴点嘛,你们又多了一个姐妹,这是好事啊……”

“老爷!上官先生请您过去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