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律走了,杨猛可不会闲着,海上的战舰,英吉利是不可能放手的,如今能图谋的只有大沽口拦江沙之中的那百余艘战船与商船,舍此之外英吉利是不会拿出任何利益的。
“让韦驼子来见老子!”
和谈的护卫由韦驼子亲自率领,阻截英吉利船队的任务,杨猛顺手也就交给他了。
“三爷!”
“嗯!这段时间,新军上下的士气如何?”
“不错!不差于云南的人马?”
“你倒是敢说!汰选一批人下来,在京津一带修筑码头与铁路,四大民团的精锐,三个月后,开赴蒙古与东三省,在当地募兵扩营,有什么需求,直接报上来!”
“三爷,这仗就打完了?北塘的英俄联军,是杀是放?”
联系上今天与英吉利的和谈,韦驼子心里也多少有些不甘,九十九拜都有了,怎么就差这最后一哆嗦呢?
“放英军离去,杀绝老毛子!给你五天的时间,在大沽口建好炮阵,拦江沙之中的英吉利战舰,一艘也不许放出去!
仗在北方,那边可是血肉屠场,求战心切之类的话,你就不要说了,到了北方,以后四五年的时间,总有你打够的一天!”
放英军离去,杨猛也有些心有不甘,大清之败、华夏之衰,根源一在大清一在英吉利一方,但是,时局如此不得不放啊!
相对与英吉利,沙俄却是幸运的一个,沙俄的衰败只在战争之上,而杨猛对于英吉利的报复,早在十年之前就开始了,云烟这东西,起码会毒害英吉利、法兰西、米利坚几十上百年的时间,由此引发的恶果,是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承受的。
近期,杨猛就要把云烟的配方送出去,当世界各国都知道云烟的原料是什么的时候,想必那个年月想要大肆的贩卖云烟,也是不可能的。
仅仅云烟一项,能带来多大的伤亡,杨猛也不清楚,但他知道,这事儿以后是要挨骂的,无论罪责由谁来背,这大清是云烟的原产地是不容辩驳的。
想到了这些,杨猛心中的压抑也轻了许多,见不得人好,或许是器量的问题,但英吉利这样的仇敌,让他好?就是杨猛傻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