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些?这女人倒是个问题,这事儿禁之不绝的,从女人入手吧!然医学馆派来一批妇科圣手吧!染病可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那些个带着女人到军营周边转悠的,查查那些女人的来路,若是些来路不明的,将那些人处理掉,醉浮楼的人员如今也不少了,若是可以这事儿还是让醉浮楼擎头吧?
咱们不禁倡优,但逼良为娼、买卖人口这些,都是死罪!有些事儿,自由自愿,哪个敢用强,咱们也不必客气!
军营之中没有冻伤吗?”
男人睡女人,女人睡男人,天理也!这事儿禁之不绝,在杨猛看来,这也不算是什么坏事儿,但做买卖就要讲究个货真价实、你情我愿,病患、强迫这事儿还是要禁一禁的。
杨猛问这话的目的,是想问问军营之中有没有冻伤的人马,毕竟除了藏军和直鲁民团,江南的人马和西南的人马,都是没有经历过北方严寒的,冻伤、伤寒,在克里米亚战争之中,可是个士兵的大杀器啊!
谁曾想,引出了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,这女人的事情,只能睁一眼闭一眼,佯作不知了!这事儿禁之不绝,强行禁绝,恐怕也会引发底下士兵的怨愤之情,而且即使强行禁绝,恐怕私底下的交易也会愈演愈烈的,与其由明转暗,倒不如稍事管理一下。
“冻伤?应当有一些吧?但各大营并没有反映,怕是不严重吧?
再者每日里干活训练,加上五大营的都是青壮,火力足了一些,这个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吧?”
政务繁杂,徐子渭的精力也是有限的,而且军务这事儿比较棘手,幕僚团也不好过多的干涉军务,新军那边,没有三爷的命令,幕僚团的命令,对新军的一干将领也没有多大的说服力,政令与军令不是一个体系的东西。
而且前段时间,新军除了铺铁路打地基,就是一整天一整天的训练,身在大营附近,每天热汤热水,不断运动之中的人马,被冻伤的可能性也是极低的。
“哦……幕僚团这边有协调两大营的新军将官吧?让他上来我问一问!”
没有大批的冻伤,倒是与之前的忙碌有关,这段时间,杨猛着力与政务与京师军队的数量,无论是他自己,还是徐子渭、丁泰辰、韦驼子,亦或是杨家的后勤,都没有足够的心气力量,去关注五大营的后勤。
如今五大民团的人马,基本上是固定了,除开被拉走的十万铁道兵,后期补充的十几万直鲁民团,捻军和康巴精骑也加入到了僧格林沁的十万马队之中,京师左近六十万人的战力,基本上是固定了,短期之内,杨猛没有再调新兵的打算。
后勤,就该提到日程了,没了运输新兵和武器的压力,只运粮草的大运河,也能腾出一定的运力,来满足后勤所需。
杨猛、徐子渭、丁泰辰等人,也不需费心于新军的调派了,腾出的心力,就该补足五大民团的软战力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