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旦这所谓的水师团练成军,即使不能过万,八九千人也是有的,八百杀两万,这八九千难不成要杀十万?二十万?
“嗯!这话有理,就让他们再逍遥一段时间吧!”
“爷,可不可以少杀些人呢?”
“当然可以,我从来没打算屠杀谁,但谁要是挡了老子的路,有多少老子杀多少,这次太平军千不该万不该,把大营设在老子进军的路上,我的本意可不是杀大营里那些手无寸铁的人,但遇上了就不能怜悯,这事儿也得看运气啊!”
杨猛这话说的也是实话,千错万错,就错在那份责贡帖上,这责贡帖对杨猛来说就是战书,打岳州,越开了江边大营,自己就要腹背受敌,这江边大营设的不是地方,要打岳州,就必须从江边大营开始。
至于说杀戮,杨猛则是没什么概念,江边大营里的是潜在的敌人,太平军的将士是真正的敌人,一旦开战,无论是潜在的,还是真正的都是敌人,军队要做的事情,就是杀戮敌人,至于拿不拿刀枪,都是一个样的。
“三爷,门外有个石相公,求见!”
正当杨猛与古雅月说话的时候,睚眦报上来的消息,却让杨猛的眉头皱了起来,自己的所在,许多人都不知道,石达开能摸上来,看来当初在岳州的时候,尾巴处理的不干净啊!
虽说君山这地界,不虞太平军攻打,但随意漏了行踪,可是杨猛的大忌。
“雅月,你去问问于彪,当日打岳州,留没留断后的队伍,若是留了,断后之人不尽职,当杀!
若是没留,就是他于彪不尽职,三十鞭子!
让那个石相公进来吧!”
尾巴没有处理好,这是大忌讳,若是同等实力作战的话,自己也就隔着死不远了,有断后的是死罪,没断后的,就是于彪带兵无方,三十鞭子,虽说要不了命,但也绝不是轻轻松松就能承受的。
“三哥,何苦戕害如此多人?”
石达开进门之后,就是问罪,瞧这贵县石相公,这些天过得也不怎么好,双目血红啊!
“怎么,嫌老子杀得少了,你是来兴师问罪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