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您不在云南的这几个月,朝廷一直催促着解铜,为了虚应故事,老爷子就往盐津渡口解了一批滇铜,魏先生说,可能您会用滇铜做文章,老爷子那边也就一气儿在盐津屯了五千万斤的滇铜。”
好嘛!家有一老如有一宝,这家有二老不用思考,啥事他们都给办了。
“好!让福泽那边加紧架设电报线路,知会影子的人,这些天严密监视太平军的一举一动,一旦太平军要打岳州,提前三天做出预判。
让老爷子那边,弄份折子,就说滇铜正在装船,三天三夜到岳州,再三天三夜到江宁,最后三天三夜入京师,九天九夜将滇铜解京,想必朝廷那边会高兴疯了,这样落差才更大一些。
让船队那边也准备好了一路大造声势,沿途各省都要兼顾到,让他们也出一份力,有了这个,沿途的各省也就好向朝廷请功了。
这样咱们的局,才能天衣无缝,无懈可击!”
做这么大的一个局,涉及到了一千万斤滇铜的归属,方方面面都要兼顾到了,不然一处出了疏漏,就是个满盘皆输的结果。
现在杨猛这边的通信,也有些麻烦,先得将消息传到广西,再由广西的电报站,传回云南,虽说消息一天之内就能送到,可杨猛还是觉得有些迟缓。
石达开行军的速度很快,一旦动了,从益阳到岳州,只怕一两天就到了,加上攻城,最多也就三天的时间。
这三天很关键,早了不行,铜船无缘无故在岳州停靠一天,将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;晚了更不行,洪杨现在有些不理会自己,万一这铜船真被他们劫了,想让他们吐出来决计不容易。
精铜可是铸炮用的战略物资,一千万斤呐!若是铸千斤左右的小炮,就是一万门,这个价值太大,足以让太平军与自己生死相搏了。
所以这时间必须选的正合适,最好是晚上入驻岳州,太平军连夜攻城,那自己就能安然把这一千万斤滇铜,神不知鬼不觉的转移到洞庭湖了。
“知道了!爷,后宅的姐姐们问了,今年过年你回不回去?还有就是,梅依姐姐的产期就在今年底、明年初,您要是不会去的话……”
杨猛这趟出来,又快一年了,想起家中的娇妻美妾,他的心里也不怎么好受呢!而古雅月这个时候说这个,怕是也存了别的心思,求子,这事儿杨猛还真不好应承她。
“告诉她们今年不回了,没法子!过些天就要打仗了!
赛尚阿如今到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