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服了!”
魏五突地蹦出这么一句话,杨士勤有些微皱的眉头一跳,立马就把头低下了,而岑毓英却是没憋住,‘噗嗤’一声,给了魏五一个好大的难堪。
“咱们能团结一心,多好!您看把颜卿给乐得。
这事儿与您老也有莫大的关联,没有您老出力,这事儿也不怎么好办呢!”
怒视了岑毓英一眼,杨猛接过话头,就给了魏五一个台阶,岑毓英也就是魏五的弟子,若是在大清的官场这一声轻笑,岑毓英就完了,前途受阻只是小事儿,弄不好就会死在一声轻笑上。
“哼!看来颜卿这心思还是不稳固啊……
与我还有关联?”
与杨猛一样,魏五也是怒视了岑毓英一眼之后,才把话头转到正题之上。
“可不是嘛!咱们迁过去的百姓,是要入理教的,可这属国的人咱们也得让他们瞧瞧天朝的礼仪,春秋大义、忠君报国、以德报怨,这样的儒教至理,也该让那帮蛮夷们好好学一下,要让他们知道,反复无常、忘恩负义是不对的,您老组织的夫子团,就不该为此出些气力,教化一下蛮夷?
想必缅甸遭此大难,读书人没了不少,咱们这个时候去帮帮他们,也是宗主国该做的事情嘛!”
经济侵略只是其一,最主要的还是文化,东南半岛的国家,大多都仰慕儒学,缅甸不仅是移民的试验田,也是杨猛将儒学推向国际的试验田。
“三爷这话说的老朽有些自惭形秽了,本以为三爷眼界狭窄,没想到真正狭窄的却是老朽啊!
正事儿不做,光想着斗法了,老朽以后就跟定三爷了,此后绝不多事儿。”
魏五这点,也是杨猛比较欣赏的,读书人自有其风骨,虽说官场上的读书人,大多一肚子的男盗女娼,但还是有不少读书人,有其风骨的,这才是五千年流传下来的真东西。
“嗨!这话怎么说的,您老就是一面镜子,我才多大,毛头小子一个,许多事情还是需要您老提点的。”
魏五有多大作用?这个杨猛是最清楚的了,有了魏五肚子里的学问和那一身本事,杨猛就能给多数的读书人洗脑,当然真正的夫子和腐儒不在此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