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云焕,你这是要投清吗?”
“咱们本就是大清的百姓,何来投清一说?”
“这事儿我不同意!”
“木兄弟,我敬你岁数大,一直以礼相待,今时不同往日,你的路子就是条死路,带着云南的族人走上死路,这是你的选择吗?
如果是的话,第一个投献的人选就有了,那就是你木文科。”
见木文科不依不饶,杜文秀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了,一番争论之后,杜文秀就把狠话撂了出来。
“你……”
“我怎么样?无非你已经死了家人,失了财产,就替族人们,再担待一些吧……”
“云焕说的不错,木兄弟,你的心已经变了,咱们斗不过官府,斗不过朝廷的,有些事儿杨三爷说的不错,就得忍着!
永昌之乱,咱们死了多少族人?历次回乱咱们又死了多少族人?
回乱?可笑!咱们现在胜不了,以后也是一样,咱们的人太少,再怎么团结,也不是官府和朝廷的对手。
杨三爷这次来,是救我们的,京师一行咱们已经看到了朝廷的嘴脸,云南之事,不是回汉之争,而是朝廷要打压回回,只不过利用了汉人而已,这些都想不明白,你的眼界浅了。”
不怎么说话的丁灿廷,原来也是个人才,云南的事情,这位看的通透,看来他的颓丧就是因此而来。
“明白也好,不明白也罢!有些人总是要死的,虽说不公,但是无奈!即使杨家也没法和朝廷大势对抗,忍不了就强忍吧!”
剔除一些激进的回回,也是保证云南安定的手段,无非都要杀人,杀一些隐患,总比杀无辜之人要好些。
说完了这些,杨猛就起身准备离开了,现在朝廷的圣旨,还是很有威力的,杨家扛不住。杨猛也在忍着,不忍又能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