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离开王府了吗?”
“大门那边的侍卫说没看见他出去。”
依依问了一圈,有个少年说,昨儿半夜看见一道黑影离开了居处,不知道是不是怀舒。
这时,怀舒急匆匆地回来,穿着常袍。
看见这么多人,他心虚地低头。
“你半夜离开王府是不是?干什么去了?”
依依陡然喝问,从未有过的严厉。
闻言,怀舒反倒不心虚了,“我有事必须出去一趟。”
“什么事这么重要,你非要偷溜出去,还一夜未归?”她的奶音又冷又飒,威势逼人,“你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吗?”
“不会耽误练舞。”
“你基本功好,舞技最好,就可以不守规矩、随意离开吗?”
怀舒冷傲地扯了扯嘴角,一脸的满不在乎,桀骜不驯。
萧景翊气愤道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你是枭王府的人,必须遵守小崽崽的安排,以及枭王府的规矩!”
怀舒疏狂地冷笑,“只要练好舞不就行了吗?”
被一个五岁奶娃娃训斥,脸皮碎了一地。
依依冷厉道:“是练好舞的问题吗?练好舞就可以无视规矩,你想怎样就怎样吗?”
“你们是一个团队,你是领舞,你不在,他们怎么练?他们能练好吗?”
“你一人跳得再好,跟其他人无法配合,无法共同进退,有用吗?”
“这是团舞,不是看你一人,而是先看整体,再看个人。”
“你偷溜出去,不告假不通报,让其他人着急、担心,你甚至毫无悔过之心,你这是不负责任!你对得起谁?你对得起自己吗?”
“一个人的业务能力再好,但是自私桀骜,目中无人,吊儿郎当,没有规矩,没有追求理想,能成大事吗?”
“我告诉你,这样的人不可能踏上成功的道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