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到处抓着东西猛砸猛摔,像个神经病。
「!!全都是!」
恐慌和怒气到达顶峰时,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不用思考的字可以骂。
宁思瑜在另外一个房间,听见了点动静,但没什么反应。
宁母摔东西骂人也不是第一天了,没什么好奇怪的。
到了晚上,宁思瑜下楼找吃的,保姆告诉她:「太太晚上没下来吃饭。」
她当没听见,一句话不回重新回房间。
她们母女现在的关系,只有恨不得对方死的,她才不会送上门去被打骂。
更何况,她妈除了宁
斯云,看得最重的就是自己,亏待谁也不会亏待自己,还用不着她一个快被饿死在家里的罪人去关心。
果不其然,第二天宁母就又继续一天三次地在楼下闹。
仍然是骂来骂去,诅咒让她儿子坐牢的所有人,连带着宁华智也骂。
一天三次不得安宁,餐桌上只有她一个人也不耽误她发挥。
再过一天,她大概是骂够了,消停了点,但又开始一刻不停地给宁华智打电话。
打通了就叫着喊着让宁华智回家来。
「儿子出事,你还有心思在外面找女人!宁华智,你怎么不死在女人身上!」
「公司,公司还有什么事?!你少骗我,你把地址发给我,我来看你是不是在公司!」
「你给我滚回来!这个家你还要不要了?斯云还在监狱里受苦,你就没想过回来和我一起去看看他吗?!」
宁思瑜听得扯着嘴角笑。
真是难得,以前把丈夫当天当儿子,就是不当男人,从来只有哄着顺着的,被打都不敢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