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吃了三碗饭就吃不下，反手碰了下脑后的那只大手，让他松开，站起来喘口气。

顾行则还在打电话，看她要走，单手把她捞到椅子扶手上靠着。

然后手掌盖在她肚子上，眼神询问：饱了？

嘴上却在对电话那边的人说：「那就让他们加快进度。」

云姝就没吭声，只是点点头，然后把他的手拉开。

顾行则又搭回去，衣服上那两只迷你粉红豹从他手指中间冒出来，还被他捏了一下。

她再拉开，把粉红豹的腿摆正，然后从里面一层衣服里，掏出一张卡。

顾行则看了她一眼，两句结束通话，问她：「什么意思？」

「我的手机没了，我还想要一个。你可以帮我买吗？这次不要监控电话了。」

「我以为是给我的好处费。」或者晚上陪睡的费用。

卡片夹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，连着翻转两下。

他答应了这个请求，却又问她：「不怕我多花了你的钱？」

「你可以多花。」她无所谓道。

他一边眉毛挑起：「我可以？别人帮你买手机，也可以？」

「不可以。」

「那就是只有我可以？」

她轻飘飘加个人：「邱阿姨也可以。」

邱阿姨正收拾碗筷，可不参与小情侣的游戏，嗔怪她一眼就往厨房走。

顾行则已经很了解她的脾气，自动忽略她多加的选项，夹着卡片丝滑塞入领巾袋里。

「看来确实只有我可以。我保证你多花钱也值，晚上的付费项目包你满意。」

云姝：「……我没点付费项目。」

「我主动给的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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