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如年从小就被人骂蠢她早就习惯了,根本不在意赵渊骂她什么,只是紧张兮兮的去扒赵渊的衣裳。
赵渊横着眉将她不安分的手给推开,他最不喜欢有人靠着他这么近,还拿她那脏手碰他,简直无法忍受。
可沈如年却没察觉他的不悦,这会紧张的五官都拧巴在了一起,手忙脚乱的脱他的衣服。
还不等赵渊问出口她在做什么,就听见沈如年倒抽气的声音,“陛下疼不疼啊?”
他方才为她挡屏风的时候整个背上都烧了起来,这会已经红肿了。
赵渊这才知道她在扒衣服是为了什么,原本到了嘴边的话也吞了回去,脸色有些古怪的撇开了脸。
呵,这算得了什么,当初他被丢去和猎犬比抓猎物被猎犬咬过小腿,那才是真正撕心裂肺的疼,到现在他的腿上还有伤痕,与那比起来这不过是挠痒痒。
尤其是看到沈如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实在是心烦,便僵硬的吐了两个字,“不疼。”
“可是都红了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
“而且烫伤的地方还有水泡……”
“没有而且。”
赵渊有些抓狂,他怎么之前没发现这个傻子这么的啰嗦,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,告诫她闭嘴。
结果一低头就对上了她泪汪汪的双眼,固执的看着他一眨不眨,她娇嫩的小手还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,怎么扯都扯不出来,赵渊额头的青筋直跳。
但最终还是拗不过她的固执。罢了罢了,看在她不要命的冲进来救他的份上不与她计较了。
“说,你想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