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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粟在一旁气息奄奄的抢答,“你别问她,你问问我。我想,我特别想!”

左云裳仰头看着祖宗牌位,摇了摇头,“不想。此处安静十分适合修心。我多见见祖宗也挺好。”

左粟叹了口气,心说祖宗们这十来年见得最多的怕就是你和我了。

江伯面露难色,眼带怜惜,“大小姐您这是何苦呢?只要跟表小姐道个歉,这事情不就过去了吗?老爷这两日觉都睡不好,虽没来见你,但也日日都让我来问。”

这觉睡不好很大的原因在于左夫人夜夜都要闹,若再不放左云裳出去,左老爷和左夫人肯定要先倒一个。

左云裳叹了口气,“您说我爹这又是何苦呢?”

倒是坚定的不肯道歉了。

江伯无奈的退了下去,怎么也想不通两日滴水未沾,左云裳怎么竟还能坚持。

这一次大小姐似乎比以往都要更倔强一些。

祠堂的门一合上,左云裳就从蒲团上爬了起来。

她看向一旁的长案,“人走了出来吧。”

她顺手从供案上拿了个苹果咔哧咔哧的吃了起来。

一人从长桌下爬了出来,不是别人,竟是叶裕衣。

左粟跟着从蒲团上起身,皱眉看着这小白脸,“你来做什么?”

叶裕衣将怀中藏着的两张饼放在桌上,神色冷淡,“怕你们饿死。”

他侧眸瞥了一眼正咔哧咔哧吃着苹果的左云裳,“看来是我多虑了。”

他虽觉得她这性子实在该管教管教,但昨日回去却是彻夜难眠,心生后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