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况也不担心会有人口爆炸发展,在他看来,只要能将生产效率提高上去,人均产出增加了,那么民众对劳力的需求就不会那么迫切,然后呢,再丰富一下夜生活,不要让那些男男女女没事干就成天躲家里造人,然后再普及一下安全期教育,嘿嘿,到时候,即便他们总爱做运动,那也不用担心人口爆炸了,不过这人口可能会爆炸,也是几十年后的事情,而随着战乱,随着朝代更迭,又会急剧下降下来。
恰恰是因为了衙门的房屋是最破旧的,反而是民生所需的都是不遗余力的投入,人心都是肉长的,民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,所以这修新城墙,州里只需要管饭,再付些工钱就行了,付的工钱和民众的付出也是不成比例,打个比方吧,以前付十文钱才能收到的效果,现在只要一文!
为什么呢?因为没人偷懒;因为常常是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;因为不需要监工;因为还有许多人是临时有空跑到工地上来帮忙的,分文不要;因为许多人白天干完活,吃完饭,没地去了,休息够了,这一身精力没处释放去,又跑工地上,趁着月色干活起来,尤其是那些还没娶亲的小郎。
不过这也促成了一道风景,小郎们夜间上工地干活,有些小娘子呢,见了那些个壮实的一身肌肉,有心动的,就也跑工地上去端端茶啊什么的,这一来二去的,倒促成了不少对,有的是女方曾经婚配过的,或是丧夫或是解了婚约的娘子,主动的暗示,加上小郎精力充沛,两人是干柴烈火,一点就着的,眉来眼去几回后,按耐不住,就找个偏僻处嗯嗯啊啊起来,这个情形王况都碰到过好几次,常常是巡视到了一处地方,就听得娇喘连连和沉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的。
当然这里面有些因了自身的原因或是家里的原因,没法走到一起的,自然是只求做个露水夫妻,这些是少数,有的呢,则是盘算着要明媒正娶的,这些是多数。这让王况很是羡慕,在那些个所谓妇道等等教条没有泛滥成灾的这时候,其开放程度绝对会让任何一个穿来的人瞠目结舌。
王况自己也曾被挑逗骚扰过许多次,比如说那个盐铁税书吏家的小娘子,因为常出入衙门,和王况也有过那么一次两次的对话,所以,在知道了王况常去城墙上巡视后,就守在一处,专门等了王况远远的走来后,解开了襦裙装做解手的样子被王况撞到。不能不说这时代的女郎,胆子是够大,就放后世,也是没哪个女子敢这么来的,就看长安建安等地的街头,夏天的时候,那摇曳的身段,那薄纱遮蔽下若隐若现的美丽风景,恐怕后世宅男们来了后,基本都会狂流鼻血不已。
那盐铁书吏家的娘子,也不是那种轻浮的,实在是世风就是如此,没那么多礼教的束缚,男欢女爱,在现时被人视为最正常不过。娘子长得也是很标志的,见王况前来,也只是羞涩一笑,大大方方的当了王况的面提起襦裙,却又似是不经意间,晃了下雪白的美腿和翘立的尖臀,王况眼力不差,借着月色还看到一丛梳理得整整齐齐的森林一角。
王况当然是落荒而逃,只留了那个娘子在那咬着嘴唇跺脚不已。
王况很好色,这是他自认为的,但真到了可以随便野合,也没人管你的时候,他又是不敢,这里面有道德观不同的原因,现在的人不认为是道德问题的,放在王况这就是道德问题,玩完了撒手就不管,这不是他的作风。再加上,家里还有俩丫头呢,王况已经很满足了。
那小娘子试探了一次没成功,也是不死心的,前前后后一共试探了王况几次,最后也不得不罢休了,在她看来,这个小东家,真真是不懂风情,奴奴也不要你娶,只求得沾点雨露,或许能诞下个也如小东家这般的聪慧的,那该多好。
存了她这样心思的娘子不少,还有些是已经婚配了的,甚至还有那么几个是受了夫家怂恿而来,这些人比起先那小娘子就更为大胆开放,常是三个两个的一起上,一涌而上围住,扯了王况就摸摸捏捏的,不光拉着王况的手往自己身上按,甚至还有人更直接的直取小王况的,反正月色昏暗,也没人能如白昼般看得那么真切,得手了,那就是希望。
王况初时还以为只要自己不愿意,这些娘子也就会散去,又是夜里,担心推搡得劲大了,伤了这些个娘子,所以只是躲闪,那些娘子自然就更为疯狂,小王况都被人握了昂扬了起来,幸好这时候天气凉,穿得不少,否则王况在挣脱之前,怕是已经被得手去了。
经过几番闹腾,王况是再也不敢夜里去工地上巡视了,带上黄大和衙役也是没用的,王况不是没带过,一碰到这种情况,黄大和衙役们早就嘻嘻哈哈的跑远了,丢了王况一个人在那应付。
相反,白天的时候倒是安全,所有的女郎们,哪怕是头晚握紧了小王况的女郎,路上碰到王况,也都很是规矩,仿佛头晚那个不是她一般。因此王况巡视工地就全改到了白天去,夜里一概不去,这个决定,顿时让建安城里许多的娘子伤心不已。
不光是夜里不去工地,就是夜里,王况再也不敢一个人独自走一大段的路了,他很是担心,万一那些个小娘子人多势众的,一下来个十几个把他拖到角落里去,那岂不是被那个什么了么?
自然,王况给勾起的邪火,也就全使在了两个丫头身上,俩丫头被滋润得整天里是红光满面,皮肤越发的好了起来,一捏都能捏出水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