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手,扯掉面上的面纱,愤然丢到萧言瑜怀里,说道:“你若当真有证据,就把证据拿到我面前来,空口污人清白,并非君子所为!”
“你别生气,我不说便是!”萧言瑜无奈妥协,他与阿眠关系,好不容易缓和一些,他不想再把两人的关系变差。
柳白看出两人的不对劲,察觉出室内氛围有些奇怪,他讪讪一笑,对着苏眠道:“师父,趁着才子擂台赛还没结束,我先到楼下逛逛,顺便给咱们的胭脂铺子,宣扬宣扬!”
柳白说完,不等室内两人回应,转身就往外跑,走的时候,还贴心的把包间的门关上。
室内突然轻悄悄的,只剩苏眠和萧言瑜的呼吸声。
苏眠有些不适应,走到窗户旁边,推开房间里所有的窗户,凭栏看向外头热闹的湖面。湖水之上,画舫翩然,大大小小各不相同。随着湖水微微荡漾,画舫上的灯笼,晃晃悠悠,宛如一颗颗,熟透泛红的蜜桃。
外头人声鼎沸,摊贩叫卖声、人群喝彩声,夹杂着偶尔的曲调声,时时入耳,满是热闹。
“这t才是活着的感觉!宫里头过得,那是什么鬼日子?”
任凭风吹乱自己的长发,苏眠双手伸展,感受风儿缠绕在身上的凉快。
“你不喜欢宫里么?”萧言瑜看着她的背影,有些失落。
他心里头难受,怪自个儿自私,强留苏眠在他身边,拘束了她的自由。
可他实在没有选择,如果他不登基为帝,阿眠又怎么会成为他的妻子?阿眠不成为他的妻子,他如何与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?
“别人喜不喜欢宫里,我不清楚,但我是不喜欢的!”苏眠转身看向萧言瑜,唇角倏地浮现一抹坏笑,她杏眼微弯,突然嘿嘿笑道:“我如果被废除出宫就好了!”
“我绝不会废除你!”萧言瑜急了,似生气,又似承诺一般,急哄哄说道。
“哦!”苏眠面上有些失落,只叹息了一声又道:“那我没有别的办法,只祈祷我的命,活的比你长!”
你驾崩的那日,兴许就是我自由的那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