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行吧!”苏眠点头,无奈答应。没办法,如今是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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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眠原想着,拿到出宫腰牌,立刻出宫玩,只是……计划赶不上变化,如今萧言瑜要跟她一起出宫,她便不能这么随意,她得好好计划计划,最好一出宫,便甩开萧言瑜才好。
她宅在榆阳宫,三日未曾出门,却没想到什么好法子。萧言瑜武功不比她差,甩开他可不容易。
苏眠越想越气,日日早起练武,只想着早日精进武艺,超过萧言瑜。
这日清早,苏眠又在练武。此时渐至五月中旬,天色燥热,她脸上汗涔涔的难受,洗了把脸,才让刘嬷嬷进来奉茶。
“娘娘,外头有人求见!”刘嬷嬷说着,领着个侍卫进来。
正是在宫里头巡逻的柳白,他腰间挎着只宽刀,双颊上浮着红晕,额间的热汗,顺着他的脸颊,一路流到了下巴。
“师父,听说你拿到了出宫腰牌!”柳白声音里满是喜色,说着上前拱了拱手,行礼道:“恭喜师父,贺喜师父!”
“你耳朵倒是灵的很!”苏眠搁了手里的茶,又吩咐刘嬷嬷给柳白沏茶。
“哪里,哪里!”柳白摆摆手,径直坐在苏眠身旁,又道:“可最近没见你出宫啊,不像你的性子。”
苏眠无奈叹息一声,将萧言瑜的条件告知柳白,末了又道:“我出宫带着他,实在是诸多不便,这才迟迟没有动作。”
“师父,徒儿这次遇到难题了,你得出宫帮我才行。”柳白蹙眉说道。
花神节将至,原本醉仙楼举办的才子擂台,今年有所不同,竟邀请了怡翠楼一起主办。醉仙楼里最多的是美酒,而怡翠楼最多的是美人,多少京师富家子弟,愿为美人一掷千金!这般来看,柳白那一千两银子,想再‘买’个擂主之名,可就难了!
“你又想要钱?”苏眠听出其中之意,不禁问道。
“今年与往年不同,靠银子不划算,得靠才艺!”柳白说着双手握拳,“靠我一个人可不行,得师父与我一起参赛,咱们一个弹琴,一个舞剑,必定大杀四方,擂主宝座,唾手可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