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到了,浪潮又不见了,两人都懵了,对视一眼,相互笑了。
秦棠溪凝视着明姝弯弯的眉眼,开怀地笑出了声,明姝窘迫,拉着她朝海水里走了走。秦棠溪不怕,穿鞋还怕赤脚的不成。
水蔓过膝盖,打湿了裙摆,两人互相泼水。
一直玩到了天黑,浑身湿透的两人才回住处。
沐浴净身后,躺在了一起,明姝先动心,翻身压着她,望着她:“阿姐,你高兴吗?”
“高兴。”秦棠溪伸手抚摸明姝的眉眼,心中多了份快慰,又添了一句:“你高兴,我就高兴。”
明姝唇角扬起得意的笑,“我对你是最好的,你要信我。”
秦棠溪不反驳:“对,你对我最好,比太妃对我都好。”
明姝皱眉,感觉哪里不对劲,又想不通,索性抛开不想,褪了阿姐的衣衫,目光闪烁,尤为灵动。
她也学会占着主导权了。
阿姐也会求饶、也会哭了。
夜间,浪潮翻涌上岸,反复多次,在夜深人静的岛屿上没有让人在意。
一夜过后,东方白了,新一轮的太阳挂在海水尽头,一行人登上船只离开。
岸边站了许多妇人孩子,笑着冲她们摆手,明姝也笑着,这座岛上的快乐很多,安居乐业也不为过。
海路宽阔无边,一路朝着福州驶去,回到福州驿馆,依旧是黄昏。
不少朝臣捧着奏疏等候,明姝通宵接见,翌日又去战舰上巡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