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太妃心虚地瞟了她一眼,“算是吧。”
“孙太后知道吗?”秦棠溪又问。
安太妃眼皮子跳了跳,“你敢说一句,我就告诉皇帝你与赵澜那些破事。”
先急躁的人注定会先输。秦棠溪轻笑,面色坦然,笑着告诉她:“您可曾想过您养大的女儿为何会移情别恋,可曾想过明姝为何会这么粘我?”
“语气渗人,你想告诉我明姝就是赵澜,她这是死后魂魄上了明姝的身体?做你的大梦去。”安太妃骂道,不顾往日仪态般匆匆离去。
秦棠溪摸摸自己的眼睛,她聪明吗?
不,在母亲面前,她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。
住持是个混账东西,秦棠溪也不愿在寺内久待,回去后就让人收拾行囊回府。
皇帝去寺内扑了空,无暇去秦府,只好回宫去了。
翌日秦棠溪搬来了宫里,将公主府搬空了,明姝围着箱笼转了转,碰碰那个,戳戳那个,“阿姐你为何搬来宫里?”
“外间不干净,我来陪你,不好吗?”秦棠溪一面回答,一面将她的首饰摆上皇帝的妆台,动作娴熟自然。
明姝眨了眨乌黑的眼睛,凑到她眼下:“住持与你说了什么?”
“住持与我说禅,甚是枯燥,忽觉还是陛下可爱有趣,我便回来了。”秦棠溪信口就来,明姝爱听,她就多说几句。比起她的母亲安氏,明姝显然是很纯净的。
明姝继续负手原地打转,掂量她的话后开心地笑了,阿姐愿意与她同住是好事,何必去问原因。
“那秦府不要了?”她还是有些忐忑。
秦棠溪点点头:“不要了,不如你将秦府赏赐给段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