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望了一阵后,果然,皇帝下旨废了长公主的爵位,皇室除名,但其他职权不动。
秦棠溪除了不是长公主外,什么都没有变化。
洛阳城内百姓茶余饭后都在说着这件不寻常的事情,望江楼内百姓更多,每日趣谈便是此事。
书生还是商户都会来这里说一嘴,要一壶酒,边喝边听。
一文人穿着长袍,站在大堂中央就道:“长公主辅助两代君王,政绩卓著,长公主一虚名罢了,未必就能入她的眼睛。”
“皇室那么多公主在,光鲜亮丽如章安大长公主,聪慧有余,可是呢,骨子里的东西就阻碍了她进步。”
一人接话道:“章安大长公主若看得清楚,也不会落到这般地步。”
角落里的两人静静听着,尤其是明姝,悄悄与秦棠溪道:“他们看得可真清楚,秦安音就是被她傲气给折腾了。”
人尊贵不假,也需看清自己的地位行事,说白了,虚荣心作祟,总想压着别人一头。
她想的功夫,酒客们又说道:“这又不是寻常人家继承家产,依我看来,这位主子要不要虚名都是一样,不要这虚名,这那位也轻松些,没人争家产了嘛……”
说完,又是一阵附和声,也有人出言几警告:“别乱说话,小心被人听到了,抓你们去衙门。”
但酒喝多了,哪里是一言一语就能说停下的,不仅如此,其他人还跟着笑话提醒的人胆子太小。
明姝神色复杂地望着说话的人,这么一来,好像是有那么回事,秦棠溪不能和她抢皇位了,朝臣们也是这么想的。
秦棠溪兴致缺缺,脑海里想的却是如何将她的糖送入皇帝寝殿里。
这是个问题,抬首去看,瞧见了小皇帝发髻上的红色丝带,鲜衣怒马的年纪都爱玩。
不知怎地,她自己也喜欢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