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你的姐姐性子不同。”明姝站起身,眼睛略微一抬,就可见不远处站着一人。
秦棠溪站了许久,两个性子不同的小姑娘说得很开心,有了话题,就显得尤为开朗。
皇帝一抬头,段翎警惕地扬首,一看远处的人,忽地一拍脑门失措道:“说得太开心了,竟然没有察觉到来人了,该死、该死,臣女还有事,先跑为上。”
脚下抹油,跑得非常快,明姝复又坐了下来,秦棠溪走了过来,低眸道:“那些人是要送走的。”
明姝哼了一声:“解释就是狡辩,他们说你经常收女人。”
秦棠溪皱眉,“哪里来的谣言?”
“你自己心虚了,你若不收,他们怎么会这么说。”明姝侧过身子,太阳的光色漏了下来,徐徐投在莹白的小脸上,圆嘟嘟的,秦棠溪俯身掐了掐,道:“听旁人胡说,你跑来这里做甚?”
“我来这里问姻缘,你都不要我了,我自然要放手,难不成在你这棵树上吊死?”明姝手指着头顶上的许愿树,星眸如同云雾中的朝阳,美艳娇贵,“我许愿长公主一辈子嫁不出去。”
站在一侧的文青扶额,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,他的傻陛下呦。
秦棠溪饶有怒意,也被那双眼睛看的心口发软,淡笑道:“那你怎么办?那你岂不是也没有人要?”
小姑娘赌气道:“我为何要随你?我是皇帝,三宫六院都不少的。”
秦棠溪在她身侧坐下,手拂过她的脊背,若轻羽抚面,她笑了笑,“昨夜你可不是这么说的?”
“耍流氓。”明姝气恨,拂开她的手,戳着她的鼻尖:“秦棠溪,我不要你了。”
秦棠溪攥住她的细指:“我还要你的,余生有你,方可解忧。”唇角微扬,碰到手背就亲了亲,明姝立即缩回她的手,“秦棠溪。”
“还气呢。”秦棠溪也觉好笑,树下人多,不可做亲密的举止,她忍了忍,道:“我们回去说?”
“秦棠溪,你收了多少个女人?”明姝按耐不住了,一想到公主府内有那么多女人就觉得恶心。
秦棠溪却不恼,戳戳她的额头:“可知并州为何送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