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天不亮,没等退潮,魏兵又打了过来。
三番两次后,王莱等人神经都绷紧了,但他不甘心,长公主拒绝见他,必有隐情,在同霍屏商议后,他再度去了对方的营地
这次,长公主见了他。
长公主见他第一句就是:“信国公被人举报私下与天理教有所勾连。”
王莱听到话意后立即明白过来,“是霍屏?”
话出口后,他又意识到不对,旋即道:“国公爷是她的养父,殿下弄错了?”
秦棠溪不回答,提笔在书案上慢慢写了一字:妒,然后站起身递给他。
王莱还是不信,“为好要妒忌?”
“你自己去问问霍屏为好,总之孤不会留她性命,招安一事就此作罢。你们若助她也随你们,大魏没有你们也可剿灭逆党。孤杀霍屏不为大魏,是为赵烨。”秦棠溪语气凌冽,出口的话就像是寒冰扎在心口上。
王莱彻底懵了,长公主一反常态地攻城就意味着事情发生巨大的变化,在长公主与霍屏之间,他无疑是偏向前者。
长公主要杀霍屏有很多借口,不会随意诬陷她。
王莱浑浑噩噩地回到秦淮。
长公主的话很快就传到了皇帝耳中,皇帝不由一怔,“太妃与长公主之间有何争执?”
安太妃不客气地看着她:“陛下觉得呢?”
“子囚禁母,是为大不敬。”皇帝嘀咕道,安太妃满意地点头,皇帝话音一转,又说:“阿姐此举必然是太妃做了不善之事,朕晓得了,必不会让太妃出宫。”
安太妃:“……”这个崽子眼睛里是不是只有秦棠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