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溪面色一变,略嫌弃地松开她贴着自己的手,“陛下,话意露骨,可不好。”
明姝嗤笑:“长公主做的时候怎地不觉露骨,红玉还在朕的寝殿内呢,绳子丢了。”
秦棠溪回道:“陛下长大了。”
“长大又如何?”明姝不明白她的话。
秦棠溪停下脚步,朝着身后跟着的内侍宫女摆摆手,示意他们退下。
文青领着人退至暗处。
两人站在宫道上,幽幽长长,冬日的风刮在这里感觉更加冷了些,就像是带了刀子。
秦棠溪松开明姝的手,反捏着她的下颚,慢慢道:“陛下,长大了就能知晓很多的事,不长大怎知红玉的奥妙。”
说罢,变戏法塞了一颗糖到明姝的嘴里。
糖很甜,明姝这才放心了,道:“不同你说这些莫名其妙的,孙家的事到了这般地步便不在我的控制下。”
“一个郡主的头衔叫孙家失了分寸,风骨都是给世人看的。”秦棠溪冷笑,往自己嘴里也塞了颗糖,旋即皱眉,这是苦的。
想来也是,甜的都叫明姝吃了,剩下的都很难吃。
她直接吐了出来,明姝笑话她:“该。”
秦棠溪睨她一眼:“陛下,臣想沐浴。”
明姝笑不出来了,“居心不良。”
“陛下可知臣前些时日离开洛阳去了何处?”秦棠溪挑了眼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