恬不知耻地秦棠溪一觉睡至午时,醒来后召了文青询问进展,又得了孙太后处说了安太妃的情景。
孙太后当着她的面就哭了,秦棠溪只好好言安慰她一番,最后才问起当年秦淮的事情。
谁知,孙太后一问三不知。
原是当年孙家将她拘在府里,任何消息都得不到,若非有着一丝信念撑着活了下来,直到成为信王妃后入宫赴宴才遥遥得见安太妃的容颜。
那日里欣喜若狂,她今日都没有忘。
一时间,秦棠溪也不知该说些什么,难怪她的母亲会瞒着孙太后。孙太后活得太过安逸,岁月中,母亲将所有的困难都一人抗了下来。
孙太后泪流满面,她痴痴道:“我并非是乾宗的骨血。”
闻言,孙太后止了眼泪,“我近日才知,皇室那些人想拉下你,可她们忘了一件事,她们自己是酒囊饭袋,光是一个齐王就令人不耻。平日里躲在府里偷懒,现在出来闹腾,别以为哀家不知那些闹腾事,没得脏了自己的耳朵。”
秦棠溪嗤笑:“太后不必在意,一盘散沙想要结合,也非易事,齐王死了,皇室就更加没用了。”
若无明姝在,她也懒得管,教天理教踏进洛阳城,将这群人都杀了干净。
孙太后哭得眼睛通红,脑海里依旧还想着安太妃的平安,“长公主如何去救安太妃?”
“先晾着,我活着,母亲就活着,这是她们唯一的活路。”秦棠溪冷漠道。
她说得很认真,孙太后恍惚醒了过来,天理教捉了太妃肯定是有所企图,她便道:“天理教要什么?”
秦棠溪回道:“要江山。”
孙太后冷静下来,江山是她女儿的,怎可随意拱手让人,她掂量道:“不可。”
秦棠溪唇角弯了弯,“太后,您女儿的江山与她相比,您选择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