骤然听到这么两个字,明姝紧张地一颤,“我不要养玉。”
“嗯?”秦棠溪惊讶,目光从她颤抖的眼睫上掠过,冷静道:“你提醒我了。”
明姝:“……”还有比她更惨的吗?
秦棠溪从几上拿来盒子,递给她。
明姝摇首:“我自己不会。”
秦棠溪握着她的手:“我教你。”
明姝撇撇嘴,接过血玉的盒子,轻轻道:“阿姐,我喜欢你。”
“说喜欢我也不成。”秦棠溪铁面无私,一点都不说人情。
明姝叹气,打开盒子拨弄须臾,耷拉着脑袋开口:“我真的喜欢你。”
秦棠溪听不明白深意,只当她在磨蹭。
半晌后,明姝磨磨蹭蹭地取过红玉。
“失败了?”
女子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新房的寂静,霍屏怒不可遏,猛地拿过手畔的合卺酒盏就砸向禀告的女子。
江知宜走近安抚道:“失败是常事,皇帝出宫自然有许多人跟随。”
“你可知我为今日筹谋多久了?”霍屏怒道。
江知宜劝解:“这位新帝并非简单的人物,这几年来心思深,手段与秦棠溪如出一辙,这几日贬了秦安音。我们大可从皇室里出手,齐王就是最好的选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