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姝一本正经道:“纵容过了头,只会让一人受尽委屈。”
秦棠溪瞧她一眼,道:“陛下觉得自己受尽委屈?”
“好像是的。”明姝顺着台阶下,面色带着几分娇柔,想当然就要伸手攥住长公主的手。
然而秦棠溪收回自己的手:“觉得委屈就受着,臣也有小性子。”
明姝摸了空,悻悻道:“我去劝劝太后?”
“随陛下。”秦棠溪起身道。
“你怎地就走了,我还有许多话说呢?”明姝急道,好端端地为何要走。
秦棠溪回道:“陛下告诉臣太妃受尽委屈,臣回去安慰母亲。”
明姝目瞪口呆:“……”我没有这么说。
长公主离开暖阁后,未出宫门就收到拾星递来的消息。
皇帝昨夜一整夜辗转难眠。
秦棠溪停住脚步,思考一番后又朝着宫内走去。
那厢的明姝去庆安宫给孙太后请安,一踏入宫门就感觉今日气氛不对。
往日进来,宫人都是神采飞扬,今日一个无精打采,就像是霜打了一样。
入殿后,孙太后躺在软榻后,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,宫女站在一侧,大气不敢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