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略微好奇,“这是如何做的?”
“都是拿花草来染的,得来不易。”妇人不肯说细致,但言辞中多有得意。
秦棠溪腰间空空,一时间也没有办法,看了一眼后又放下,转身就走的时候,货郎走了过来,“我要一份。”
她回身,货郎腼腆一笑:“这就当作我送您的。”
秦棠溪也没有推拒,朝他道谢,接过妇人递来的糯米糕,这才离去。
马车不回公主府,径直入宫。
皇帝依旧在暖阁,但她不在三楼,而是坐在一楼的地毯上,手畔放着一本书。
书上记载高祖皇帝时在晚年之际斩杀功臣,书上记载是臣下仗着从龙之功胡作非为,而高祖皇帝无奈下泣泪斩杀。
她想不明白,书上所言,皆是皇帝不对,可还有一本书却记载的不同。
高祖皇帝在皇位稳固后恐功臣握着兵权对自己不利,抢先一步将他们都杀了。
同疾苦,不能共富贵。
她望着窗外的浮云,辽阔无边,看不见尽头。
秦棠溪入内的时候就见她一副心思不定,靠近后捡起那本书,翻开一眼就知是什么书了。
高祖泣泪斩杀功臣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阿姐,我在想能高祖为何要杀他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