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为太妃的事情过来的。”信安王妃跨进屋里就见到堆得满地的书信,“这是谁寄来的?”
“那些大臣,自己不敢劝谏陛下,就让殿下去,也不想想陛下视殿下如猛虎,怎好去教呢?”明姝愤懑不平。
“劝谏也是无用,听闻陛下又纳妃了,贵妃娘娘气得大闹太极殿,被陛下关回宫里去了。因果报应,自己求来的果该自己吃。”信安王妃也无往日的悲悯,想起往日的事情就觉得痛快。
明姝狠狠点头:“您说的也是,您说为太妃的事情过来的?”
“太妃过几日就是生辰,想问问长公主可去看看?”
“自然得去,阿姐前几日就让人准备好了佛经,说是在佛前烧呢。”明姝冲着秦棠溪眨了眨眼,后者只好应下,“王妃若去,便一道。”
“算是说了句人话。”信安王妃讽刺道。
明姝眼皮一跳,忙从中说和,“王妃准备了些什么?”
“没有准备,我人去就成了。”信安王妃淡淡道。
明姝没有听明白,什么叫人去了就成,生辰需备礼,人去了岂非不好。
一侧的秦棠溪接过话来:“公主府准备好,到时会去接王妃一道。”
信安王妃唇角微抿,顺势看向秦棠溪,语气晦深莫测:“看来殿下准备好了?”
“准备好了,王妃安心就成,平儿就不带了,留在府上。”秦棠溪扬首,声音泛着冰冷。
信安王妃不再说话了,而是看向明姝:“时辰不早了,我先回府,近日雪大,你就别去户部了,在府里待着,也暖和些。”
明姝经常东奔西走,有时出去顺道会查一查信国公府的案子,整日里忙忙碌碌,时间就过得很快,个子也拔高了不少。
信安王妃不知内情,只想着天寒地冻,女儿家在府里安全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