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见晗唇角噙出一抹冷笑,“毕竟是一出身卑贱的女子,不配让长公主这般记挂着。”
“贵妃娘娘说得极是,你和陛下也是如此,想来你也是赞同陛下纳妃的。”秦棠溪微抬了眼眸,神色冷淡。
“你、长公主意在我不配?”秦见晗面色通红,姨母一而再再而三地贬低她了。
“你配吗?”秦棠溪语气生硬,目光眺望,落在碧空上的浮云上,“信国公一案里的书信是谁放入书房里,这点贵妃娘娘最清楚。并非是孤旧事重提,是你自己不自量力。”
“殿下在为逆党说话鸣不平?”秦见晗紧咬牙关。
都过于这么多日子了,姨母竟然还记着这件事,分明是想给她难堪。
她猛地吸入一口气,故作淡然地看着长公主:“姨母要问我便说,那封信是赵澜给我的,也是她亲自在殿上告诉陛下,不信,您可问陛下。”
秦棠溪淡笑:“那又如何,赵澜死在你手中,死无对证下什么话都能说了,只是午夜梦回,你会不会梦到这位青梅竹马。”
皇帝听到就像没有听到那般,反而想着阿姐玩腻了明姝一事,明着去要人是不可能的,但可以暗中行事。
皇帝不闻不问,秦见晗几句话就落得毫无颜面。
秦棠溪不愿多待,与陛下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后领了平儿就离开。
皇帝随后让人将两名女子送上公主府。
长公主并未拒绝,而是让人接下了,并纷纷一句:“好好看着,不许出来,也不可让明姑娘知晓。”
平儿惊讶,“殿下,你还怕明姝生气吗?”
长公主面色微红,“这是怕吗?”
平儿不解:“不然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