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殿下怎地知晓?”明姝感觉自己被一股温柔的气息包裹着,明净清澈。
小姑娘冰肌玉骨,肌肤滑腻似白釉,秦棠溪的左手慢慢摸到了腰腹处,随手捏了捏,细润如脂。
她有些分神,口中还是据实告诉她:“因为我在找玉佩,那枚玉佩是信安王妃之物,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。”
那个孩子据信安王妃说是五岁被送走的,可是明家的孩子一直都在府上长大,显然是对不上的。
因此,明姝可能就不是那个孩子,而源头在于那枚玉佩怎地到了明家,而明姝不记得了,明父被害。
线索就断了。
明姝再是糊涂,也有些明白:“玉佩在我这里,并不代表就是我的,殿下,我可不是你的堂妹。”
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。
秦棠溪闻声一笑,“对,你不是我的堂妹。”
明姝却道:“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未曾查清楚。”
“忘了就忘了,不管这些。”秦棠溪释然,母亲与信安王妃的目的无非废帝立小郡主罢了。
如今的局面骑虎难下,小皇帝心狠,她一旦让其亲政,不仅长公主府会被覆灭,就连跟随她多年的一众臣僚都会跟着入地狱。
人非良善,她也是如此。
小姑娘纤细动人的面孔映入眼帘,娇媚无骨,相貌与明母倒是不像,她凝望须臾后,左手指尖滑过她朱砂般的唇。
无端的诱惑,让人垂涎三尺。
秦棠溪望得入神,右手手臂处传来微微痛楚,瞬息将她拉回来。
小羔羊,还是单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