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府上的景致好,我喜欢。”明姝模棱两可道,她感恩殿下的念念不忘,又不得不攀上这棵大树,信国公府的仇恨还没报。
秦棠溪没在意前言不搭后语的话来,婢女送了去痕的药膏来,她顺手就接过,掀开衣袂就满满涂抹上去。
小姑娘青涩,皮肤很好,像极了宫里的牛乳,摸着顺滑不说,酥麻的感觉直闯入心口。
上药的事不难,顷刻间就上好了,小姑娘一动不动,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。
秦棠溪眼皮子轻颤,将药放在几上,“你今日作何吓唬珑安郡主?”
“您来兴师问罪吗?”明姝老老实实地爬了起来,跪坐在榻上,轻言细语解释:“她说我是狐狸精,我就拿着赵姑娘的事情吓唬她。”
秦棠溪脸色沉了下来,“可知知道的事情多了,容易被灭口。”
明姝耷拉着脑袋不说话,眼下她就是只笼中雀,什么事情都做不了,过过嘴皮上的瘾罢了。
“我错了。”
“认错的态度倒很诚恳,离她远一些。”秦棠溪不揭破,站起身来往外间走去。
眼前的小姑娘心口不一,瞧着懵懂不知,心思几何竟看不清楚了。她费尽心思地靠近自己,可见是不简单的,不管毒是不是她下的,望江楼的事情总是与她有关的。
她在外间独自坐了会,江府突然让人送了帖子过来。
江知宜生辰到了。
江知宜是她一手提拔上来的,当初也是她将自己骗进玉楼春,两相思考后,她让人回了帖子,准时赴宴。
翌日,刑部送来了凶手。
望江楼内跑堂不少,多是贫苦人家,有人买通了跑堂赵毁,让他给一富商下药,兜兜转转,茶水就送错了雅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