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暗自着急,长公主挥手示意侍卫将她拿下:“珑安郡主要嫁人了,就不要随意走动。”
秦见晗慌乱了,忙向皇帝求救:“陛下、陛下,我是您的人了。”
秦棠溪淡笑地看向皇帝:“侍中看重珑安郡主,殿下掂量掂量。”
小皇帝皱眉不语,眼睫重中一颤,确实,为一女子不值得得罪侍中,而且,秦见晗太过凶悍,不适合为妃。
“阿姐好自为之。”
皇帝临走前不忘恐吓一句,可在外人看来,就是抛弃珑安郡主
秦见晗几乎崩溃了,被侍卫蒙着嘴巴拖进马车,长公主漫步跟在身后,步履沉重,身后的红墙深瓦肃穆中透着绝情。
半个时辰后,马车停在信国公府,下车的时候,侍卫匆匆来禀事。
秦棠溪闻言后眉眼紧皱,心虚地看了一眼信国公府牌匾上的灰尘,心中万分踌躇,无奈道:“先回公主府。”
安太妃来了。
风尘仆仆,跨进公主府的那刻就唤了长公主的名讳,一路疾行至后院。
平儿是罪魁祸首,下意识就让人去请殿下,自己小心应对太妃,一股脑地将话都说了出来:“殿下前两日极为凶险,梦魇不说,还拉着人说胡话。奴婢害怕,就让人去请您来主事。谁知殿下清醒后,就不顾身体,您好好劝劝。”
安太妃满沧桑,身披道袍,手中还握着一把浮尘,眉眼与长公主有几分相似,但多了几分锐利。
长公主不怒自威在于多年朝堂沉淀,而安太妃则不同,眉眼间有着尖锐,失了平和。
平儿初见太妃,心中敲着鼓,解释一遍后,太妃又不搭理,自己就不敢再说话了。
捧着茶去孝敬,乖巧地站在一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