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白胡子爷爷长叹一声,轻轻的点了点头,随后又痛苦的摇了摇头,神色凄凉,令人望之心酸。
“观此作,豪放而不失细腻,借物抒情,却又气度恢弘,当世之绝作!我等纵横文坛数十年,却不如一女流,可悲,可叹啊!”白胡子爷爷激动万分。
花白胡子爷爷不言语,伤心欲绝,唉声叹气。
“宗师风范,开创先河,定会流传于千古!如此佳作,竟出女子之手,我辈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?我竟能多年自封诗字双绝,可笑,可笑啊!”
“此女子曾有一下阕流传,我等竟然毫无知觉,实在是大意了。想不到今日能出此大作,令我等汗颜。我,哎!”花白爷爷摇了摇头,一言难尽。
长安,某士子集会处。
装裱好《题雁塔》高高挂于厅堂之上,众士人有摇头背诵之,有低头抄作之,有一见倾心之,有磨牙擦掌之……
一文士端坐于众人前,洋洋得意,“众位,大家都观瞻好了?”听声音是九百九十九年人参兄。
“那在下就要收起来了。”说罢起身将条幅摘下来,小心翼翼卷好,装进一个狭长的红木匣子里。
“开眼了吧?什么叫诗?这才叫诗!”高姿态的环顾了一下众人。
“兄台,不知王陈学颖是……女子吗?”一位士子想确定一下。
“屁话!男的有俩姓么?什么话!”九九九兄唾沫飞溅。
“兄台,您与这位大家是什么关系?”另一位士子问。
“说来话长。”九兄点了点桌面,茶水立刻送到,满意的点了点头“此才女是我两小无猜,青梅竹马的好友……”眼神中柔情无限。
“啊!”众人惋惜,惊叹,不解,难过。
“啊什么啊?”九兄不喜欢自己说话时候被人打断,“王修王子豪的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