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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爹说的哪里话,女儿跟姐姐一起长大,姐妹情深。不管姐姐如何对女儿,女儿都不会怪罪她的。毕竟,打断骨头连着筋,我们都是爹爹的女儿,是一家人。”

怀恩侯对长女的思念被眼前听话懂事的二女儿冲淡了不少。

“对了,你今日过来找爹有何事?”

听到这话,柳蕴安再次拿起来帕子擦了擦眼角,抬起头来时,眼睛依旧是红的。

“不知爹爹可有差人打听过新科状元的事情?”

一听这话,怀恩侯立马来了精神。听女儿这话的意思,又是要涉及到朝堂大事了。

女儿对朝堂一向很有见解,常常能一针见血地指出来一些问题,避免他犯错。而且,三皇子对女儿情根深种,也时常会透露一些消息给女儿。

“打听过一些。听说新科状元卫寒舟出身寒门,往上数几代无人做官。”怀恩侯说。

柳蕴安问“爹爹可有什么打算?”

怀恩侯看向女儿,琢磨了一下近期外头的动向,说“安安可是说招婿一事?”

柳蕴安点了点头,说“父亲说得没错。”

怀恩侯蹙了蹙眉,思索了片刻,说“虽说外头不少人想要招他为婿,只是,我听说他可是早就娶妻了。他既已娶妻,咱家何必再打他的主意。”

在怀恩侯看来,他家的女儿各个金贵,他哪里瞧得上这种寒门出身的士子。是状元又如何,前一任状元如今依附于太子,为太子马前卒,也没什么太大的出息。

皇上明显对太子已经不满了,再往上面凑,岂不是个傻的?

如今的新科状元还不知是个什么样的,倒不如等皇上态度再明朗一些,再给女儿许配人家。

而且,女儿嫁给这种人的话,做原配都委屈了,更别提做妾亦或者是平妻继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