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谢小姐,奴知道了。”阿楠一时间不知道该再说什么好,开心的跑了出去,轻轻地帮她把门关上。
她此时才发现自己鞋都被泥给染了,真是没注意,定是回来时候太过于着急了,不过还是大哥比较好,还没有罚她。
她还是在想那时候他们两个人突然来问她,这次去时太过于莽撞了,今日大家都知道了承徽君是一个小娘子,定然会起一些风波,她以后去须得小心一点了,若是被别人知道她是杨承徽,说不定她兄长和父亲在朝中也会受到弹劾。
真是不如那平民百姓自在。
又想起刚刚大哥说的涉猎,不禁有些头疼,她本来就不与那外面的女子和其他人有多交涉,有没有什么朋友,人家外面都传言说,这杨国公的女儿乖张孤傲,不好相处。她冤得很,也不想与那些人争辩,自然就远离那些人了。
杨临简此时也知道了围猎,还听说那姜家的小姐到了日子也会回来,有些不知所措。
武安从外面回来,见他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,把手里的酒扔给他一瓶,又感叹道:“哎,我说你这人天天不知道在愁什么。”
“我哪有愁啊,你没有定亲又怎知道我这般是为何?”杨临简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。
武安锤了他一拳,玩笑道:“你这是在和我开什么玩笑,我刚在府里也受到了口信,说是要围猎了,我倒是觉得你愁这没用,应该愁一愁那谁会立储君了。”
“立储君?太子不是已经定下了,你是说,这储君之位还会有变动?”杨临简不知道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,有些疑惑。
“那是自然,我在宫里有暗线,那人说的消息有十成十的把握。”武安信的过杨临简,都和盘托出,毫无保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