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拭眉:“……”
所以,能解释,为什么严以白对儿子没感情了!
那根本就不是她生的!
儿子都不是,何况其他人?
严以白继续道:“在一百多年前,这片大陆分裂得很严重,十几二十个小国家,终年混战、民不聊生。”
“北方苦寒之地,果腹尚且困难。”
“南方湿热之地,却又缺少很多北方独有的物资。”
“那时候,很多人都在想,如果南北通达、东西贯通,天下共治、互通有无,那就太好了!”
不得不说,这是一个和平的愿望!
能有这样想法的人,首先,算得上英雄大义了。
她与皇甫令尧对视一眼,两人都没有说话,等着严以白讲故事讲完。
严以白说道:“我生于乱世,从小颠沛流离。食不果腹、衣不蔽体。”
“那个战乱的年代,哪怕是我那样面黄肌瘦的姑娘,也会引起恶人的歹意。”
“在我蒙难之际,一个男人犹如天神下凡,救我于水火。”
“见我无家可归,他将我收在身边,为他打理日常生活。”
“他当时,效力于皇甫氏先祖,是兵马大元帅。”
“他平生只有一个心愿,想要统一天下。”
“为此,几过家门而不入,甚至终生不娶。”
“我曾问过他为何,他说……不管是对自己的妻子、还是孩子,像他这样全心全意扑在战场上之人,都是不称职的。”
“他不能因为一己之私,坏了他人的一生。”
听到这里,皇甫令尧不由动容:“这……舍身取义啊?”
“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