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阳如血,给他笼罩上了一层如血雾一般的光晕。

越发,显得形单影只,无比寥落。

舒雨桐跑回自己居住的寝宫后,趴在枕头上大哭了一场。

哭完后,又觉得很不甘心。

思来想去,她洗了一把脸,去了帝宫。

听说她来,皇甫令尧一脸的意料之中:“媳妇儿,桐桐哭鼻子,我可安慰不了。”

柳拭眉别了他一眼。

他们都知道,梁怡去找舒雨桐说了要去东海、不允她跟随,舒雨桐肯定要难受的。

而皇甫令尧是安慰不了吗?

他只是不想做那个恶人去说服舒雨桐罢了。

因为他这人,做事任性,换做他是舒雨桐这个位置,肯定也要偷偷跟上的。

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,又怎么说服舒雨桐?

“那你回避吧。”柳拭眉叹了一口气。

他疼爱小徒弟的心思,不比梁怡少。

她还怕他留下来添乱呢!

皇甫令尧轻笑,道:“那我去把太子带过来,让儿子巴住桐桐!”

说完,就去找小胖墩崽子了。

出门的时候,在廊道上与舒雨桐碰面。

舒雨桐虽然心情很差,还是保持了该有的礼仪,朝他行了一礼:“徒弟见过师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