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损的,不是要对方的命。
而是把对方想要的一切,一点一点剥夺干净!
皇甫令尧眨了眨眼睛,好像有点明白了:“那药吃下去后,她会迅速变老?”
柳拭眉笑了笑,冲他眨了眨眼睛,道:“你觉得,她能坚持多久不疯掉?”
皇甫令尧摇头。
他不是很懂这种心理!
柳拭眉嗤地一笑,道:“先不让她发觉,这女人啊!最可怕的是,突然间发现——变老了、变丑了、变胖了、长皱纹了……可怕的不是有这些东西,而是……”
皇甫令尧这回明白了:“怕的是突然?”
柳拭眉耸了耸肩。
“我懂了!”皇甫令尧果断道:“不给她照镜子。然后……等一段时间,让她突然发现自己变了!”
难怪,慕将离说:拭眉也够损的!
不能要你的命,那就要你生不如死!
柳拭眉没说话,就是这个意思。
只是盯着他的脸,还是有点担心,他会嫌弃自己想出这种损招。
但她家狗子就是她家养的狗子,眼里迸发出了强烈的光彩,倏地抱住了她,道:“我媳妇儿够损!但,我好爱你!”
柳拭眉:“……”
真上道啊!
这一夜,在梁家人一致要求下,柳拭眉决定守上半夜,下半夜就去睡。
倒是张怀,他祖父带着父亲兄长回府,他却始终拖着没回去。
特意去见了柳拭眉,谈论了一些南方的状况。
“陛下,南吴如今的战乱,我总有种预感,公冶卿可能抵挡不住。”
柳拭眉问: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