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清清。”枫无涯还是十分不赞同:“他现在心里是不是向着你的,咱们都不知道。魏逊那个人经常想一出是一出,无时不刻都在改变主意。”

“他去大蜀帝京,住在敦愚王府内。”

“退一步猜想,他未必不是跟皇甫令尧达成了什么协议!”

“你这般身子见他,万一他对你下毒手,可怎生是好?”

这话确实是有道理的。

月沧澜都赞同这种说法:“母亲,我虽然跟皇甫令尧没有过多的接触,但……柳拭眉是个极为有手段的女人。就这么让魏逊进宫,确实非常冒险。”

孙清张口:“无……”

话没说完,又开始拼命咳嗽起来。

这话,也是没法说了。

枫无涯又劝说:“这样吧清清,再等几日,你的身子好些了再见他,你看如何?”

孙清想想也是。

本想,自己病成了这样,可以在魏逊面前卖个惨,还是可行的。

但枫无涯说也对。

她现在咳嗽成这个样子,话都说不好,见了魏逊完全不能说话,对自己不利。

以前的她,很有自信。

不需要说话,就能让男人神魂颠倒。

可如今……

魏逊的心是不是变了,谁也不能保证!

“好。”孙清暂时妥协。

魏逊当然不着急。

他这个人,从少年时期开始游历天下,可以说四海为家。

对于西魏,没有什么强烈的家国归属感。

对大蜀,也一样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