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顾不上趁机去刺杀皇甫令尧了。

赶路途中,月沧澜分外沉默。

枫无涯心里惦记孙清,但这么些年来,他对月沧澜悉心培养,也是真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。

因此,月沧澜的状态,他也看在眼里。

“沧澜,你怎么了?”先前把人救出来,枫无涯就知道,月沧澜中了柳拭眉的毒。

这一点,他们不是太紧张。

夜神国的子民,住在原始密林之中已经数代人,他们身边不乏用毒的高手。

慢性毒药,可以慢慢来解毒。

万物相生相克,总有办法解决的!

实在解决不了,以后再去找柳拭眉也不迟不是?

可月沧澜的状态,倒不像是被毒药控制的痛苦,而像是……

有些丧失斗志?

这一点,枫无涯是看不惯的!

月沧澜看了自己的师父一眼。

常年来,枫无涯都是易容成完颜禄的样子,顶替了北齐皇帝的身份,在北齐挥斥方遒。

出门在外,他恢复了自己的模样。

四十出头的年纪,也算不上有多少老态。

能够围绕在孙清身边的男人,也没有长得丑的。

因此,枫无涯看上去还相当有上位者、武林高手的气势。

这压力一来,月沧澜的也没敢说什么心里话,只道:“没什么。只是这一次我花费了这么多时间,计划却失败了。对不住母亲,也对不起师父。”

“你不用这么想。”枫无涯拍了拍他的肩膀,用男人与男人的立场与他对话:“所有事情,有得必有失。有成功也会有失败。你不能因为一次失败,而去否认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