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升心里在打什么主意,张妙蓁不晓得,她去挑了衣裳,打算去沐浴。

前天的低烧,经过梁升的照料,昨日服药过后就好了。

但她的生活还是要十分注意,尽量不让自己闷住,免得又捂住烧来。

沐浴完了后,照例是要在书房待一会儿。

账册看完了,还有那一面墙的书。

张妙蓁忙碌着自己的事,不知道梁升什么事情去洗了澡,他无声无息地,忽然就把她手里的书给拿走了!

“干嘛?”张妙蓁抬起头来看着他,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打扰自己看书。

这几日他都不会干这样的事的!

梁升将书签夹进她看到的那一页内,把书合上放在桌上,漫不经心地道:“不早了,你身子不好,早点睡吧。”

张妙蓁看了一眼漏刻,心想这才刚入亥时,还早得很呢!

但人已经被梁升拉起来朝寝房那边去了。

梁升熄了烛火,将张妙蓁拉到了寝房这边,问:“你头发没有湿吧?”

“没。”张妙蓁没有洗头,自然没湿。

她这才注意到,整个屋内只有他们俩,一个伺候的都没有,本来在一旁候着她吩咐的红果,也不见了!

被梁升推到床沿坐下,她才感觉到:“这家伙打算搞事情!”

张妙蓁坐在床沿,梁升在她面前蹲下,低着头给她脱鞋袜。

两只绣鞋整齐地摆在脚踏上,袜子被脱下来,折叠好了放在鞋肚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