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韶音又问:“那国师给了准确的说法没有?”

“对,七天后我就要走了。”提到这个,柳拭眉的脸色严肃起来,道:“这段时间承蒙照顾,感激不尽,也无以为报。”

“什么叫无以为报。”聂韶音笑道:“你我不都在医术的领域上,有了更大的进展么?”

柳拭眉也笑了,道:“说起来,你还是我的师祖呢。”

可不是么?

祁阳的九九摄魂针阵,是十岁的时候,偶遇聂韶音学来的。后来,柳拭眉拜祁阳为师,也是冲着这手针术去的。

严格来说,聂韶音确实是她的师祖!

这么一想,她恭恭敬敬地朝聂韶音拜礼:“徒孙见过师祖爷,迟到的礼,还请见谅!”

“三人行必有我师吧。”聂韶音受了她的礼,又感慨地道:“没想到啊,我竟然有个做女皇帝的徒孙,与有荣焉!”

一人一魂在院子里说了一会儿话,后面的寝房门被打开,君陌归迈步走出来:“你们说够了没有?”

柳拭眉感受到了他的不耐烦。

但,聂韶音回过头去斜睨他一眼,反问:“说够了又如何?没说够又如何?”

君陌归:“……”

柳拭眉见识到了,什么叫秒怂!

宛若看到了她家狗子,一旦说错了话之后,那怂狗的模样,真的想死她了!

聂韶音又道:“上次你把天命招来,反倒是帮上了她的忙,那件事我就不说你了。没几日她就要走了,你再叨叨,信不信我……”

“不说还不行么!”君陌归拔高了声音,旋即又放低声音抱怨:“对别人,总比对我客气!”

聂韶音理直气壮甩出一套理论:“都说,男人不能惯着,一惯你就要上天!果然如此不是?”

柳拭眉觉得好笑。

她转身悄然离去,拒绝狗粮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