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慕将离这具身子的柳泉,只能从慕将离的记忆去了解过去的事,而他一开始十分厌恶这个身份,故而根本没花太多心思。
他又哪里知道二十多年前——上一代的事呢?
但皇甫令尧没有想到的是,提到这个问题,魏逊的脸色突然狠戾起来:“交情?我与药宗可没有什么交情,与药宗有交情的人,是你的母亲!”
皇甫令尧:“……”
又是他的母亲!
所以,孙清到底有多少身份,是他们不知情的?
她留给世人的印象,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!
“罢了罢了,不提那些扫兴之人。”魏逊的酒是真的喝太多了,他有点头晕眼花,抬起头来看向他,道:“不早了,你先去睡!明日跟我进宫去面见你皇伯父!”
他又灌了一杯酒。
而这杯酒就是放倒他的关键,喝完之后,他迷迷蒙蒙地趴在了桌上。
皇甫令尧推了他一把:“喂,我还有事要问你呢!”
但魏逊却好似睡着了。
啧,酒品还不错。
清醒的时候,疯批一个;喝醉了后,反而是个安静的中年大叔了。
皇甫令尧心里揣着一千个一万个疑问,但见他这个样子,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。
他只能暂时压下,心道:“他清醒的时候鬼精鬼精的,套不出什么话。等明日我再故意叫他喝酒,灌个半醉,再问问!”
次日一早。
多年闭门不出的南君王回来的消息,自然不会瞒过四面八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