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好气地道:“那你怎么不想想看,就在魏良与大蜀交战的时候,咱们给他后背来一刀,前后夹击,不是挺好?”
皇甫令尧顿了顿。
说的不错。
他只想着自己媳妇儿特别在乎家人,怕梁四梁五出事,所以不想开战。
然而,真的开战了的话,也确实是一个搞掉魏良的机会。
只不过……
这是魏逊想要的,他不想!
“我说你为何总想着要统一天下呢?现在这样子有什么不好?”皇甫令尧有点想不明白,为何魏逊会有这种想法。
这个问题问出来,魏逊沉默下来。
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仰而尽灌了下去,酒杯重重地落在几上。
接着,又倒了一杯,急急地喝了下去。
皇甫令尧打了个呵欠,心想他再不吭声,自己就要去睡觉了。
就在他想走的时候,魏逊突然问:“你对你母亲孙清,还有什么印象?”
皇甫令尧脸一黑。
他能说:我记忆中的我母亲,是这世上最温柔的人?
他以为的孙清绝对是最好的母亲,因为他失去得太早,每一个儿女在小时候,一定会将自己的母亲当做最好的人。
那样深爱柳拭眉的他,也一直认为,孙清比柳拭眉还要温柔得多。